我是一個在工地搬磚的農民工,在城中村租了筒子樓,期間有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大學生,為人很熱情。後來我才知道她在做另一種兼職,因為她經常帶不同的男人回來過夜。
過完春節,我再次回到城中村那個廉價沒有獨立衛生間的房子時,發現樓上有一個非常漂亮的美女,不管是顏值還是身材都是頂級的。
她穿著睡衣,在她的身邊站著一個年齡和她差不多的男孩子看著她在水池旁邊刷牙。我趁著倒洗臉水的時候看看了她,目測應該有36D。
一張娃娃臉,笑起來很好看也很迷人,尤其是長長的睫毛下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透著一股單純的晶瑩。
她有男朋友,我的心感覺到有點不舒服。在他身邊那個男的,論顏值論個頭我一點都不輸給他,我可是公讓的大帥哥。為什麼好看的美女都讓豬給拱了。
因為心中有想法,就特別關注。我趁著打招呼的時候問了樓上長住的大媽,她一家人都在西安,過年是不用回去的。
我才知道女孩是去年我回老家的那段時間搬來的,是女子學院大一新生。我就隨口問旁邊的是不是她的男朋友。
因為在這個時代像她這樣漂亮的女孩子有男朋友不是什麼稀奇事,誰知道一旁的大媽回了一個輕蔑的笑:「嗤,啥男朋友」,隨即一個你懂得的表情就離開了。
弄得我莫名其妙,我忙著去工地干活,也沒有多想。
因為在一個大套房里,我們經常見面。我再也沒有見過那個男孩,我在想那是不是她的弟弟,因為我感覺那個男的不管是哪里都配不上這樣的女孩。
我發現這個女孩抽煙喝酒,抽的是藍利群,我不抽煙。不喜歡抽煙的人,尤其是抽煙的女孩,我會敬而遠之。
時間長了,我們也熟悉了。她也會來我的房間里串門。穿的很隨便,在我面前描眉化妝。因為我的房間里有一個很大的鏡子,是那種落地的大鏡子,是我給別人裝修的時候從工地上搬回來的。
她是從頭髮絲到腳丫子的完美,皮膚非常好。她也在我面前抽煙,有時候還撩起衣服撫摸她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看得我熱血沸騰。但是我努力的克制自己,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份,我沒有錢,也沒有能力。我要的不是一時的快樂,那是一種責任,我拿什麼給與。
我平時也做飯,有一次我下班回家。她邀請我去她那里吃飯,她弄了幾樣菜。同時邀請的還有同層樓并不在一個套間里的大叔,他是一個包工頭。
那是我第一次走進她的房間,房間布置的很溫馨,干凈漂亮,是少女粉系列。
她喜歡穿絲襪高跟鞋,我睡在床上聽著門外面高跟鞋走過的聲音,心里就癢癢的。
我們兩個的房間只隔著一堵墻,她打電話的聲音很好聽。我聽見她用電話聯系著什麼人,一遍又一遍的告訴對方地址。
那一晚,我被女孩殺豬一樣的喊叫聲驚醒,我知道那是怎麼回事。這讓我對女孩并沒有產生厭惡感,因為在她的臉上我看到的不是成熟,更多的是懵懂和幼稚。
接下來的對話讓更加確定了我的看法,因為女孩的叫喊聲讓我睡意全無,我聽到是一陣離開的腳步聲,走下了三樓。
隨即我聽見了有人打開了大門和女孩打開窗戶的聲音。
「你把你的錢拿走,我不要錢,」女孩的對著樓下大喊,她的窗戶下面就是街道。
「不多,只有十三塊錢而已」,這是那個開著豪車來的男人。
啪,我聽見有東西扔下樓去的聲音。
女孩有時候也出去,我們樓下就有一個跑摩的的小哥,她經常坐小哥的摩的去外面過夜。
樓上的大媽們,閑了就議論紛紛,言語中明里暗里都透露著諷刺和侮辱。
女孩和樓上每一個人的關系都非常好,她的閨蜜和同學都在一起和我是一個大套房。
那些女孩子都有男朋友,就她沒有,她的顏值摔她們幾條街。
有一次她喝醉了酒,跑到我房子里哭訴,我才知道她不堪回首的過往。
她出生在一個非常不錯的家庭,父母都是拿工資的。她的父親出軌了小三,和母親離婚了。
家里就她和母親兩個人,母親沒有再婚,卻隔三差五的帶著不同的男人回來過夜,喝的不省人事。
她知道她的母親在報復,報復那個男人也就是她的父親。
她的惡夢就是在一個雨夜開始的,那個夜晚。她媽媽和往常一樣喝得不省人事,被一個男的送回來。
她年齡小,管不了那麼多。誰知道半夜那個男的卻摸上了她的床,強奸了她。
晚上她把房間反鎖了,鬼知道他是怎麼打開的。
她全身抽搐著一抖一抖的哭泣,我給她遞上紙巾,突然間我發現她的兩個手腕密密麻麻全是割痕。
她看見了我的目光就收回了手,爬在一邊哭泣。
瞬間我被那些割痕震撼到了,那麼多的割痕怎麼下得去手啊。作為男人我都沒有這麼狠,那是對生活多麼絕望啊!
那一刻我的心好痛,我知道她的年齡不大,還是一個孩子。
後來我從她同學那里知道,她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孩子。本來以為可以考一個不錯的大學,誰知道和她這個學習很爛的讀了女子學院。
她的閨蜜感覺她很丟人,后悔把她帶到我們這個樓上。她閨蜜比她早一年到了我們這個樓上租房子,這個城中村的發展便宜,租房子的都是沒錢人。
她閨蜜說,女孩的母親來西安好多次,每次女孩都是和她母親吵,經常搬家讓她母親找不到。還有樓上的大媽告訴我有一次她親眼看見女孩的母親跪下來求女孩,兩個人吵得很厲害。
女孩經常會來我房間,和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隔壁的阿姨就很八卦,介紹我們在一起。做女孩的思想工作,我知道她是故意的。我不會對女孩有想法,我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貨色,那不是游戲,是一種責任,我沒有能力。
女孩還不到19,再說從那以后我對女孩只是心疼和同情。沒有別的想法。後來你好搬走了,臨走還特意等我下班,來給我道別。
看著女孩漸漸消失在黑夜里的背影,我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不過這種感覺就像一陣風瞬間就飄散了。
後來八卦的大媽告訴我,女孩下午早就收拾好了東西,一直在樓下等著,一開始她們因為女孩在等出租車,直到我回來她們才知道女孩在等我,等了一下午……
女孩離開已經有六年了,但愿她已經走出來了。我們沒有聯系方式,我知道她就在這個城市的某一個角落。
或者距離我并不是太遠,或者根本就沒有離開。樓上那個包工頭在女孩離開第二天問我要不要你女孩的電話,我沒有回答。我知道他上過女孩的床,還不止一次,在女孩喝醉了的時候。不久他也離開了,連家都沒有搬。
房東等了他兩年后,罵罵咧咧的砸開了他的門鎖,他是我們樓上最有錢的租客,卻欠了房東三年的房租。每次他拿出高檔香煙遞給房東的時候,我看見房東滿臉都是笑容。
也許他追著女孩去了,他并不缺狐朋狗友友,他缺少的是那個懵懂無知遍體鱗傷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