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賜彧一盒,空,持之良久,大悅,曰:「善,前有獻弗林餅干者,此盒正適之,公深知吾心。」遂宴賓客,飲之甚,逐美人過坊,樂極而薨。謚曰惑,公聞之不喜,遂掩其事,改曰敬。
后數十載,有陳壽者,做史。族人使賄百金,壽不滿,遂附會其事,惡之。
嗚呼,一史之言,前人改之而不自警遂使后人警之,后人警之而不戒之,亦使后人復改后人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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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說的很簡單,沒有證據的過度解讀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