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參加在昌平舉辦的明史學術會議,現場許多老專家對定陵很惋惜。明史學界,吳晗先生是一代開天辟地的大師,同時,也因定陵毀譽參半。
針對題主的問題,當時由于長陵的發掘條件尚不成熟,只能對定陵進行試掘,吸收了一些國外的考古經驗,試掘與發掘原理上差不多。
昨天,在家中讀了《風雪定陵》,撫今追昔,感慨萬千,吳先生後來想起鄭振鐸,夏鼐兩位諍友的遠見,十年前那場爭論,你們是對的,你們想的比我遠。
往者不可諫,來者猶可追,讓歷史告訴未來。以后我們的歷史學人會更加冷靜,從大局觀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