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著是編史書的人也給這位選手整懵了,皇帝雖說是世襲吧,攤上這麼一個活崽種也是明朝上下家門不幸。
并且其實他的問題,嚴格來說不是昏,而是壞。
或許土木堡之前,他確實只是個平平無奇的昏君,但是歷經被俘奪門之后,他已經徹底「想通了」,對他來說,國家已經不是他的義務,皇帝也已經不是他的責任,他想做的就是「昏君」,他不在乎大義,不在乎公論,他是一個瘋狂的囚徒,已經無法從他內心的牢房里走出來。
當他奪門成功那一刻,想必他的內心,是又恐懼又憎恨,又快樂又瘋狂,他無能愚蠢,卻做了皇帝,那麼這就是他的命運。
他個人不足惜,最慘還是明朝的軍民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