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答
袁世凱女兒大婚,進入洞房后,新郎興致全無,怒罵新娘:「你個殘花敗柳,有過多少個男人?」
2024/05/30

1936年,袁世凱的女兒大婚,進入洞房后,新郎興致全無,怒罵新娘:「你個殘花敗柳,有過多少個男人?」誰知,新娘冷哼一聲答道:「你罵誰呢,有多少姑娘為你打過胎?」 新郎一時無話可說!

這個說話一點都不客氣的新郎是曹錕的小兒子曹士岳,他這一年只有18歲,是曹錕最寵愛的一個兒子。

據說,曹士岳出生在曹錕打了一場勝仗之后,所以曹錕覺得這個孩子就是「福星」轉世,對他寵溺至極,為了給他欺負,還特意花了2萬大洋回到老家重修了潮音寺,還送了寺廟一個「五獅捧月」的石雕,寓意著曹士岳是家里的寶貝,將來必然會「眾星捧月」。

曹錕對兒子寄予厚望,可是因為太過溺愛,曹士岳長成了一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紈绔子弟。即便兒子如此,曹錕依舊舍不得對他嚴加管教,反正想著家里的產業和資產足夠他揮霍一輩子了。

曹士岳沒有約束,在狐朋狗友的教唆下,他開始常常去尋花問柳,為了能夠得到一個女子,他不惜豪擲千金,因為他出手大方,所以不少女子都愿意和他在一起。

在成婚之前,曹士岳還惹出了一件大事,也是因為這件事,曹錕才覺得曹士岳長大了,是該找個妻子來管住他了!

曹士岳惹出來的肯定都是風流債!曹士岳去吃飯,無意中就看上了餐廳里的一個漂亮的女服務生,為了能夠追到人家,他送了不少貴重的禮物。女孩子一開始還欲擒故縱,可是在曹士岳不懈的追求下,終于抱得美人歸了!

曹士岳和女朋友天天在一起你儂我儂,不久之后,女服務生就懷孕了。

她哭哭啼啼對著曹士岳說:「我想要生下這個屬于我們的孩子,可是,孩子要是沒有名分,就會被別人說成是野種,你說怎麼辦嘛?」

曹士岳看著女服務生說的真真切切,所以他就對她說:「你放心,我這就回家去跟父親商量我們的婚事,我一定會娶你進門的。」

曹士岳仗著自己就是家里的小霸王,父親也沒有什麼事情不依他的,所以他跟父親曹錕說了他自己的想法,他說:「阿爸,我的女朋友懷了我的孩子,我要娶她進門!」

曹錕沒有著急表態,他對曹士岳說:「兒子,我也不是非要看門第,可是這個女人一點都不簡單,還想子憑母貴進我們家門,我不看好她!」曹士岳說:「爸,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曹錕說:「如果你一定要娶她,那我給她一個考驗,如果她經受住了,我就接受她。」曹錕讓曹士岳去跟她說:「進門不可以,除私奔外沒有別的辦法了。」

女服務聽到這個消息后,她就從以前的天真小白兔變成一個老巫婆,她威脅曹士岳:「如果你不把我娶進門,我就去警察局報警告你強暴我!」

曹士岳確實是混賬,可是他從小也沒有經歷過什麼大風大浪,他真的被女服務生給威脅到過,他也怕自己會因為這件事而坐牢。

曹錕也不是被嚇大的,兒子害怕,他可不怕,他立馬就要找人去收拾這個女服務生,但是女服務生先行一步,她跑到政務辦公廳去大鬧,她說:「如果你們敢動我,第二天我跳樓,讓你們上報紙!」

袁世凱去世了,曹錕正在競選國家元首,這個節骨眼上不能出現任何的負面新聞,所以曹錕也不能動她。曹錕讓曹士岳拿著1000大洋去打發她。

曹士岳鬧到這種地步,他都還相信女服務生不會為了錢離開他,誰知道,女服務生拿到錢,主動跟曹士岳分手了。曹士岳自嘲道:「原來,我還不值得1000大洋。」女服務生跟他在一起本就只是為了錢,這筆錢足夠她生活了。

曹士岳受到了打擊,曹錕通過這件事就想要為他安排婚事,好讓他收收心學著管理家業了,曹士岳也不再相信真心,所以就同意家里安排婚事。

曹錕選了不少名門閨秀,可是他挑來挑去,還是覺得袁世凱的14女兒,袁祜禎,最為合適。她還是袁世凱的遺腹女,她比曹錕大2歲,剛好20歲,正好管著曹士岳。

不成想,新婚夜,曹士岳發現袁祜禎居然不是完璧之身,他本來就被女服務生剛剛傷害了,如今妻子又是這樣,他覺得自己被羞辱了,所以新婚夜就大鬧了一場。

可是,袁祜禎也是自小就沒有受氣的人,她在婚前也有男朋友,只是隨著他們家開始沒落了,男朋友也就離她而去了,所以她才沒有同意了這場家族聯姻。

對于曹士岳的傷害,她也絲毫不客氣,自然是回懟回去,他還敢嫌棄她,他也不看自己到底配不配?

新婚夜就不和諧的兩個人,在未來的日子自然每天都在吵吵鬧鬧。他們的婚姻破裂還是在結婚五個月后的一天。

他們兩個人為了一件小事又吵架了,袁祜禎想要打電話回家求助,可是曹士岳生氣了,掏出隨身的手槍就打在袁祜禎撥打電話的手上,袁家的人聽到槍聲,擔心袁祜禎受傷,立即趕過來。

他們報警了,曹士岳就被抓了起來,他私藏9支槍支的事情被發現了,他被關到天津警察局了。袁祜禎也被送到醫院做治療,曹家為了平事,主動送來了3000大洋的醫療費。

可是袁家可不愿意這麼就算了,他們要求失婚,還要曹家支付30萬的贍養費。曹家找到中間人協商,最后就給了12萬。

這件事后,袁祜禎去了美國,嫁給了外交官張德錄, 生了兩個孩子。曹士岳還是繼續紈绔的生活,曹錕死后給他留了一大筆遺產,他的生活荒唐卻也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