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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1年,一位姓李男人在河里撿到一塊金牌,珍藏40年后,在考古界引起軒然大波
2024/06/04

1961年的一天,內蒙索倫屯子有一對姓李的夫婦在洮兒河挖取沙石輔料,突然鐵鍬帶出了一塊帶有圓孔的金屬牌,男人將它帶回了家。

十年之后,一位叫烏力岡來李家做客,無意中看到了這塊金屬牌。他仔細擦拭后,他發現金屬牌上有許多他從來也沒有見過的文字。

其中兩個字和他家中的一幅成吉思汗畫像牌上面的兩個字極其相似。

烏力剛便悄悄告訴老李,這塊金屬牌有可能是成吉思汗的隨身物品,是件無價之寶。

從此,老李將這塊金屬牌小心翼翼地用紅布包好壓在了箱底。

1996年的冬天,老李生命走到了盡頭,彌留之際將金牌鄭重其事地交給了兒子李獻功。

但在李獻功的印象中古董是不值錢的東西,所以將金屬牌隨意地丟在自家的地窖里。

正所謂無巧不成書,三年后,李獻功做生意血本無歸,且債務纏身。

一天,苦悶的李獻功在清理地窖的時候發現了三年前丟下的那塊金屬牌,猶如多年未見的老朋友,李獻功輕輕擦掉上面的塵土,頓時散發出熠熠光輝,突然,在腦海中一個巨大的疑惑產生了。

一塊普通的金屬牌在陰冷潮濕的地窖里,經過三年時間恐怕早已是銹跡斑斑,可他手中的這塊牌子為什麼會沒有一點生銹的樣子呢?

它難道是一塊金牌?這麼大的一塊金牌得值多少錢呢?這些錢應該可以把他欠下的債還上了吧?

李獻功無法按捺內心的狂喜,他決定托朋友將這塊牌子帶到外面找人鑒定。

一個月后失望的消息傳來,他的朋友說沒有人能夠鑒定。

李獻功不甘心,幾天后他找到看了收藏家劉振春。

劉振春看過后,感覺金屬牌絕非凡品,卻又說不出所以然。于是,他不得不求助另一位收藏專家張國林。

張國林仔細驗看后,認為這極有可能是一塊「金牌」。為了能證實自己的判斷,對這塊牌子做了成分分析。

結果表明含金量48%,銀元素為46%。

這塊金牌巧妙地利用金銀各一半的組合讓它的強度和耐折強度提高到了純金的4.5倍。

張國林認定這是一件極其難得的收藏珍品,打算與劉振春出價16000元合伙買下這塊金牌。

可是當劉振春用放大鏡再一次認真驗看時,不由得驚出了一身冷汗。就在金牌圓環內側刻著一排簡體文字:「張字九十六號」。

文字簡化距今也不過50年,為什麼會在這樣古老的金屬牌上出現簡體的漢字?

只有一種解釋:這塊金牌極有可能是從博物館里盜竊出來的贓物。因為考古人員在發掘古代墓葬時,才會根據文物的出土順序給物品編上號碼。

兩人經過商議,決定放棄這次收購。

不久之后,李獻功把金牌帶到了《尋寶》節目的現場。可是兩位頭髮都已經白了的老專家瞅來瞅去也不認識。

錢沒換回來,來來回回反倒貼進去不少路費,對本就經濟緊張的李獻功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沮喪的他突然冒出一個想法。

這塊金牌總重470克,黃金含量占48%,可以提取225.6克的純金,當時金價80元/克,去掉1000元的加工費,還能拿到17000元。

這是一筆不小的數字,李獻功決定熔掉金屬牌。

就在李獻功和一家金店老闆洽談的時候,劉振春和張國林及時出現制止了李獻功的荒唐行為。

其實劉、張二人雖然放棄了購買金屬牌,但并沒有停止對它線索的進一步追尋。

經過幾天以來的苦苦求證,終于有了眉目。

一,他們向全國博物館征集丟失文物的線索,無任何博物館上報丟失信息

二,金屬牌上的「張字九十六號」為利器一筆一劃刻在上面,如果是博物館典藏文物,文物人員絕不會做如此破壞性的標記。推測可能是古代800年前一位姓張的工匠所刻。

三,金屬牌的年代確定為元朝初期,上面的的文字為八思巴文,屬于只在宮廷內部通行的一種官方文字,在歷史上曾通行110年。

四,這塊金牌不屬于成吉思汗,但是八斯巴文的牌子都屬于國家一級文物,國家法律有規定,個人或組織不得買賣非國有館藏珍貴文物。

劉振春勸李獻功將金牌交到相關的研究部門,這樣可以得到一些補償,雖然金額不大,但是好過放在自己手里賣不掉。

明明是一件寶貝,為它前前后后耗費了很多精力和財力,賣不出去還不說,可能還要惹上一身麻煩。

李獻功壓抑很久的情緒終于爆發了,將金牌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又重重的踩了兩腳。

幾天之后,情緒漸漸平復的李獻功將金牌交到了內蒙古某歷史研究所。

工作人員發現這塊金牌和所內的鎮館之寶元代銀質圣旨牌從樣式以及上面的文字看上去都一樣。

金牌的文物價值遠遠超出了所內的圣旨銀牌,其學術價值更是超越了金錢所能衡量的范疇。

經過文字專家破譯,金牌上的文字是:在至高無上的神的名義下,皇帝的命令是不可違抗的,誰若不從,問罪處死。

現在這塊金牌靜靜地躺在內蒙古大學博物館的保險柜里,這是迄今為止,世界范圍內發現的唯一一塊元代圣旨金牌,它的發現為研究元代政治,軍事,文化宗教等諸多領域提供了事實基礎。

然而關于究竟是誰將「張字九十六號」刻在金牌上以及為什麼會使用簡體字,卻成了永遠無法破解的謎團。

李獻功最終從文物部門獲得5萬元的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