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答
梁思成與林洙結為夫妻,林洙晚年透露:比起林徽因,先生更愛我
2024/05/31

「你是愛,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間的四月天!」

一首長詩,一見傾心,于是在每個春暖花開的人間四月,都會讓人不自覺想起如蘭一般的林徽因,她是那樣清麗脫俗,如春天一般擁有永不老去的年華。

在近代史上,說起群星璀璨的民國時代,林徽因必然閃耀其中,不僅僅是因為她的文學造詣以及對中國建筑學的貢獻。

更在于她與徐志摩、梁思成、金岳霖等人「剪不斷理還亂」的情感糾葛,至今還為人所津津樂道。

可是,當林徽因去世后,與之伉儷情深二十余載的梁思成,卻轉過頭追求林徽因的學生林洙,并不顧親朋好友的反對與勸阻,與林洙結為夫妻。

多年后,在出版的自傳《梁思成、林徽因和我》中,林洙大膽披露道:梁思成先生其實愛我,更甚于愛林徽因。

這不禁令許多人對當年三人的感情內幕,產生無限遐想。那麼,梁思成為何在林徽因去世后選擇與林洙續弦?又是什麼令林洙認為梁思成愛她更甚于林徽因?

接下來請跟隨筆者揭開歷史的帷幕,體味民國人物的愛恨情仇。

林洙其人與初次邂逅

1962年的一天,林洙與梁思成走進民政局合影、領證,并登記為合法夫妻。

當工作人員有條不紊地將儀式推進到最后一步時,年齡相差近三十歲的夫妻二人默默松了口氣,仿佛這場婚姻隨時都會遭遇變故一般。

時逢國家經濟凋敝,哪怕是清華教授的生活質量較之以往也多有不如。

所以婚禮便一切從儉,辦得毫無煙火氣,或許是對梁思成續弦之舉心懷怨懟,不少昔日好友對請柬視若無睹,只有寥寥幾人前來慶賀。

門庭蕭瑟的情景令梁思成感到落寞,但好在事已至此,不用再擔心橫生枝節。

對于林洙來說,如今發生的一切令她感覺如夢亦似幻,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十四年前在清華建筑系樓道中邂逅的那位溫文爾雅的男子,有一天會成為她的枕邊人

1928年,林洙出生于福建福州,林洙的父親是建筑系出身,以鐵路工程師的身份在南京國民政府任職。

而林洙的童年恰好趕上國民政府所謂的黃金十年,在較為安定的環境以及充裕的物質條件下,相較于同時代的絕大多數孩子,林洙是幸運的。

1937年,「七七事變」爆發,隨后,侵華日軍在同年8月發動淞滬會戰,上海淪為抗戰前線,林洙美好的童年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漫無止境的流亡。

隨著國軍在前線的節節敗退,東部沿海地區迅速淪為日占區,窮兇極惡的日軍還在步步緊逼,大片土地相繼淪陷。

林洙一家不得不輾轉多地,最終在云南昆明這一抗戰大后方停下腳步。

在林洙的回憶中,她的青少年時光大部分都在昆明的開明書店中度過,幾乎是「住」在店里了,自幼酷愛文學的她在那里品讀了不少中外名著,為她打下堅持的文學基礎。

1938年,清華、北大等高校在昆明臨時重組為西南聯大,開明書店作為昆明當地相當有名的舊書店,自然少不了被西南聯大的師生光顧。

當時林洙便被他們的談吐風姿深深吸引,心底埋下前往高校求學的種子。

抗戰結束以后,林洙一家前往上海,林洙也在上海完成了中學教育,并成功被上海圣約翰大學和南京金陵女子學院錄取。

可惜由于這兩所大學的學費昂貴,林洙一家又是普通公職家庭,收入不足以支撐林洙求學。

1948年,未能在上海成功求學的林洙遠赴北京,參加清華大學入學考試。

清華的標準自然要高于上海諸多大學,與眾多考生一樣,林洙的入學考試成績并不理想,只能先進入清華大學先修班學習。

為此,林洙的父親轉而向林徽因求助,林洙的父親是建筑系出身,與林徽因算是舊識,且兩人還是福州老鄉,就著這層關系,林洙的父親修書一封,發往遠在北京清華園教書的林徽因,希望林徽因能對林洙照拂一二。

一向待人友善的林徽因自然沒有拒絕,還把林洙收為學生,將她當作后輩培養。

那年清華先修班恰好停辦,林徽因便抽出每周二、五下午的寶貴時間,拖著飽受肺結核折磨的身體,親自給輔導林洙學習英語。

通過林徽因,林洙與梁思成相識,初次邂逅時,梁思成微笑著說道:「這麼漂亮的姑娘,一定是林小姐吧。」

多年以后,林洙依舊對那天二人的相逢記憶猶新,當時的她剛到二十,正是桃李年華,青春逼人,而梁思成則步入中年,氣質更顯穩重,儒雅隨和。

或許早在那時,少女的心中便對這位可望不可及的師長暗生情愫,不過因為身份、倫理等現實因素的影響,這縷情絲變得微不可察。

與眾不同的1949年

1949年,無論是對于林洙、林徽因,或是整個中華民族來說,這一年都是特別的。

隨著三大戰役接連取勝,百萬雄師跨過長江,國軍兵敗如山倒,蔣介石控制下的南京國民政府集體流亡台灣,嶄新的中國即將在這片土地上屹立,與此同時,一首離騷也隨之在風中吟誦。

除了隨國民政府一同流亡的60萬國軍外,還有軍人家屬、上流人士、沿海鄉紳等不同身份近40萬人,以各種方式去往台灣。

在踏上駛向台灣的郵輪后,他們不約而同地朝岸邊看去,對于他們中不少人來說,這也是最后一次凝視故鄉的土地,往后客死他鄉,無人問津。

同樣的動蕩還波及到學術界,一道關乎立場與信念的選擇題擺在所有知識分子面前:留在大陸?或是前往台灣?還是遷居海外?

當時,蔣介石見安排國民黨御用文人傅斯年、陳雪屏發起「搶救學人運動」,鼓動知識分子們前往台灣或遷居海外。

胡適、梅貽琦、陳寅恪、竺可楨等人都在名單上,幾乎囊括了當時中國所有頂尖學術大家。

盡管傅斯年發動多方關系進行勸說,可響應者卻只有胡適為首的寥寥十數人,這也充分體現了國民政府的腐敗,甚至連一向立場中立的知識分子們都深惡痛絕,不屑與之為伍。

不過,最令眾人感到意外的是,與胡適關系親密的林徽因、梁思成一家居然沒有跟隨他一同遠走海外,而是選擇堅守清華。

因為梁思成和林徽因深知,百廢待興的新中國,正需要他們利用建筑學知識進行重建,他們又怎麼會為了一時的榮華富貴一走了之呢?

同樣是這一年,林洙在林徽因的幫助下成功進入清華大學讀書,成為清華大學建筑系的一員,并邂逅了她的第一次婚姻。

說起來,早在抗戰結束之初,林洙便與她的第一任丈夫程應銓相識。

程應銓畢業于中央大學建筑系,是一位不折不扣的高材生。抗戰期間,他曾投筆從戎,前往緬甸前線擔任英語譯員,直到二戰結束才回到昆明復員。

在程應镠的介紹下,程應銓與尚在天祥中學讀書的林洙相識,并與林洙一家一同回到上海。

途中,程應銓與同是建筑系出身的林洙父親一見如故,而林洙也對這位風度翩翩的學者抱有好感,林洙父親順勢以女相許,由于林洙當時年歲尚小,所以二人并未立刻談婚論嫁。

幾年后,程應銓被推薦前往清華建筑系執教,他在城市規劃與建筑思想上的藝術眼光以及出色的教學水平,令梁思成與林徽因對他頗為賞識。

不僅如此,他還將許多國外高水平的建筑學著作翻譯成中文,極大填補了國內建筑藝術方面的空白,被當時不少雜志陸續轉載,一時間風頭無兩。

彼時的林洙恰好在清華求學,本就有感情基礎的二人因學術上的交集,交往變得更加密切,并迅速墜入愛河,最終在1949年盛夏來臨之際結為夫妻

值得一提的是,當時林洙與程應銓并沒有什麼錢用于結婚,林徽因了解他們經濟方面的困難后決定自掏腰包,對林洙謊稱是營造學社的專款,目前處于閑置階段,讓林洙先將這筆錢用于結婚,等以后生活步入正軌再還。

考慮到梁思成夫婦在清華建筑系的地位,林洙便沒有多想,直到後來林洙還錢時,卻被林徽因笑著婉拒。此時她才明白,當初那筆所謂的專款,其實是林徽因與梁思成的積蓄,感激之情油然而生。

1953年,畢業不久的林洙被調到梁思成主持的中國建筑史編纂小組工作,而丈夫程應銓則在業內嶄露頭角,還作為中國建筑師代表前往東歐各國訪問。

可惜命運如同玩弄人心的惡魔,它讓美好戛然而止,使悲傷與痛苦吞沒兩個家庭。

才女離世與先生續弦

1954年秋天,林徽因的肺結核復發,病情超過以往,她只好放下手頭一切工作,臥床養病,可疾病卻如同一只惡犬,對她窮追不舍,幾個月過去也未見好轉。

同年年底,林徽因住進北京同仁醫院治療,在生命的最后一段時光,她日復一日地咳嗽,被病魔折磨得睡不著覺,整個人肉眼可見地消瘦,幾乎可以用形銷骨立來形容。

不過,早在1943年,美國微生物學家瓦斯克曼便在實驗中,成功提取出能夠治愈肺結核的鏈霉素,并證明了它的醫學功用。

直到二十世紀五十年代初期,以鏈霉素為基礎的抗結核藥紛紛涌現,歐美一些國家的結核病發病率因此下降,許多結核病醫院甚至因生意冷清而倒閉。

所以,林徽因的病情其實是有機會治愈的,可惜由于家庭經濟負擔不起,且受到一些政治因素影響,林徽因沒能出國治療。

1955年4月,在這個燕子梁間呢喃的季節,在她最愛的人間四月,林徽因溘然長逝,對一生要強、性格剛烈的林徽因先生來說,這或許是她最好的謝幕。

而在另一邊,程應銓由于種種原因在政治上罹難,林洙受其牽連被降職至資料室。

就在程應銓飽受打擊,急需有人站出來支持他時,林洙卻充分詮釋了「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這句詩。

她無法忍受資料室枯燥乏味的工作,無法忍受遠離學術中心的落寞,為了擺脫眼前的境遇,她選擇與程應銓失婚,且不允許他與兩個年幼的孩子相見。

以此與程應銓撇清關系,讓自己的生活回到她心目中的理想狀態。

從這個決定上可以看出,林洙是一個精致的利己主義者,以此為基礎,她往后的所作所為皆有跡可循。

1960年,32歲的林洙被安排在梁思成身邊工作,一段孽緣由此展開。

正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二人交集逐漸增多,交流也日趨頻繁,從工作到藝術再到生活,兩人情感上的距離在不斷拉近。

兩人幾乎在同一時間遭遇生活的變故,林洙向梁思成吐露獨自撫養孩子的艱辛,梁思成則向林洙傾訴妻子逝去后孤獨的生活。

隨著話題的逐漸增多,情愫在二人之間慢慢堆積,最終突破了師生、同事的界限,升格為愛情。

1962年,在林徽因逝世七年后,梁思成決定與林洙攜手走進婚姻的殿堂,這一舉動毫不意外地招來反對聲一片。

首先,林洙曾經是林徽因的學生,且受到林徽因諸多恩惠,與梁思成結婚頗有挖墻腳的意思。

其次,林洙的前夫程應銓在進入清華大學后受過梁思成的許多指點,兩人有師生之實,與弟子的前妻有染必定會招來他人非議。

因此,梁思成的親朋好友紛紛出面阻攔,其中反對最為激烈的便是梁思成的長女梁再冰,既是為了維護父親清譽,也是為母親鳴不平。

她四處奔走,聯系族中長輩以及父親的好友,連番對父親進行勸說。

與梁思成相交莫逆的張奚若直言:「你若跟她結婚,我就跟你絕交!」不得不說張奚若果不愧是言出必踐的君子,在后半生里,他果真再沒有與梁思成來往。

諸如劉敦楨、沈從文等人,當時紛紛站出來阻攔這門婚事,他們并非是反對梁思成續弦,而是反對梁思成與林洙結合。

因為他們一致認為林洙居心叵測,完全是貪慕梁思成的身份地位,所以才主動勾引梁思成。

面對來自四面八方的輿論壓力,梁思成不堪重負,一向篤信基督教的他在日記中痛苦寫道:「為什麼上帝要懲罰我?讓我有這麼多的煩惱?」

饒是如此,梁思成心中對愛情的渴望還是壓倒一切,他不顧眾人反對,甚至不惜將親情、友情舍棄,只為與林洙走到一起。

婚后,林洙保持著含蓄沉默的姿態,在幕后默默支持梁思成的工作,并陪伴梁思成走完生命的最后一程。

可梁思成離世后,林洙卻一改往日低調的作風,開始對一些陳年舊事發表看法,而談到林徽因時,林洙更是屢屢針鋒相對,頗有「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味道。

陳年舊事的揭露

2011年,在林洙出版的《梁思成、林徽因和我》一書中,她大膽披露道:梁思成先生其實愛我,更甚于愛林徽因。

為了證明這點,林洙在書中列舉了諸多當年梁思成寫給她的情書,其中一封這樣寫道:

「真是做夢也沒想到,你會突然光臨打破了這多年的孤寂。假使我正式向你送上一紙‘申請書’,不知你怎麼‘批’法?」

這封書信的落款是「心神不定的成」,此信一出頓時顛覆了很多人多年來的認知,萬萬沒想到居然反倒是梁思成主動捅破窗戶紙,向林洙發起愛情攻勢。

還有許多書信用詞火辣奔放,例如:「送你走后,怎樣也睡不著,想著你怎樣在這蒼茫月色中一人孤單地回去。」

作為一位「敏于行而訥于言」的理工男,梁思成居然能為了林洙如此直抒胸臆,也難怪林洙會認為梁思成愛她更勝于林徽因。

除此之外,林洙還在書中陰惻惻地揣摸林徽因的形象,她如同小女人一般吐槽道:

「林徽因實在算不得是一個美人,她也不會做任何家務,所有的事情都是由保姆負責的。她熱衷于各種社交,家里面常常聚集了各種各樣的男人,實在是算不上一個好妻子。」

從長相到生活作風,林洙幾乎把能攻擊的點都找了個遍,但實際上,林洙并非此舉的先行者。

自少女時代起,林徽因便是各種社交場合中炙手可熱的名媛,與以美貌著稱于世的陸小曼、胡蝶等人不同,林徽因所展現出來的才情令胡適、徐志摩等人為之側目。

當時林徽因常常在家中舉辦沙龍聚會,諸如沈從文、金岳霖、蕭乾等人都是坐上常客,在上世紀三四十年代,此舉自然容易引來一些非議,而率先對此表示不滿并公開諷刺的便是冰心女士。

在日軍侵華、民族危機深重的背景下,冰心女士認為林徽因頻繁舉辦聚會,多少有些「商女不知亡國恨」的意味。

于是以林徽因為原型,寫下《我們太太的客廳》一文,以溫婉和調侃的筆調,塑造了一群小布爾喬亞知識分子形象,諷刺他們看似精致的生活實際上萎靡麻木。

從文中許多細節,都能輕易看出冰心是在指桑罵槐。

文章一經發表,遠在山西進行古建筑考察的林徽因便在朋友的提示下閱讀此文,讀完后林徽因也沒有寫文章對冰心進行反擊,而是就地將一壇子山西陳醋寄給冰心。

時過境遷,沒想到林洙走上了冰心的老路,倘若林徽因泉下有知,恐怕也會給這位昔日的學生寄出一壇老陳醋。

至于攻擊林徽因不會做家務這點,其實林洙多少有些格局小了,作為一位在文學與建筑學領域頗具建樹的大師,林徽因并不需要用家政全能來證明自己,反而是樣貌、才華樣樣不如林徽因的林洙,才需要憑借會做家務找回些存在感。

饒是林洙在作品中如何抹黑林徽因的形象,拔高自己在梁思成心中的地位,可當年二人的婚后生活,實際上卻并非林洙描述那般盡善盡美。

正常來說,為了對一段新的婚姻或感情表示尊重,應該將前人的事物拾掇干凈,可梁思成卻反其道而行之,在林洙嫁入梁家后,依然將屋子布置成林徽因生前的模樣,甚至還將林徽因的畫像擺在客廳,絲毫不顧及林洙的感受。

或許是看著覺得鬧心,一天,林洙自作主張將畫像取下,恰好被梁思成長女梁再冰看見,梁再冰頓時覺得怒不可遏,沖上去對著林洙就是一巴掌,隨后揚長而去,往后數年再沒有回到父親家中。

似乎是因為林洙的行為同樣觸碰到梁思成心中的禁區,所以,受到委屈的林洙向梁思成哭訴此事,梁思成只是嘆息一聲,淡淡說道:「何必呢。」連一句安撫的話都沒說,林洙見狀只好悻悻而去。

而對于林洙與程應銓的孩子,哪怕林洙將他們改姓為林,可梁思成卻如同萬古不化的堅冰,對他們十分冷淡。

在梁家住房條件非常充裕的情況下,依舊不允許林哲和林彤住進梁家,只有在每周一次的洗澡時間,兩個孩子才有機會能夠踏入梁家大院。

有一次,因一時口渴,林哲錯喝了梁思成的一杯水,梁思成得知后勃然大怒,當即摔門而出,足見其對林洙子女的冷漠。

或許是自知自己的身份無論在梁家還是在外界都不做好,所以婚后遭遇的不平等和委屈,林洙都選擇默默承受,沉默是最好的回應。

婚后沒過幾年,那場席卷全國的浩劫來臨,作為中國古建筑領域的泰山北斗,「復古」令他深受打擊,被迫舉家搬至面積狹窄的小平房中生活,經濟條件更是每況愈下。

種種苦難接踵而來,如巨石般橫亙在林洙和梁思成面前,這一次,林洙并沒有選擇拋下梁思成離開,而是與丈夫一同堅守在那幢連風雨都攔不住的小屋中。

1971年末,病魔纏身的梁思成住進北京醫院,當好友陳占祥前來探望時,歷經風雨的梁思成感慨道:「這幾年,多虧了林洙啊!」

次年1月,在北京大雪紛飛的日子里,梁思成闔目離世,留下四十四歲的林洙獨守空房。

此后林洙便一直以梁思成遺孀的身份,潛心研究梁思成遺稿,攥寫出多部關于梁思成人生經歷以及建筑思想的書籍,讓后人得以從一個全新的視角重新認識梁思成其人。

不過結合林洙晚年出售林徽因和梁思成真跡的事情,令人不得不以惡意揣測,所謂出書或許也只是為了斂財。

古今多少事,盡付笑談中。

轉眼間,昔日如群星般璀璨的大師們陸續離開人世,化為一抔黃土,那些年誰與誰真心相愛,誰對誰又是虛情假意,都已無關痛癢,任其隨風而去,而比起這些才子佳人式的風流韻事,他們留下的精神財富,更值得我們鉆研。